景煜

[策羊]琢年【三】

  我又爬回来补坑了!(๑و•̀ㅂ•́๑)و✧

orz文风变糟糕了 

胡扯什么的不要管他啦




       李弋说是出去一趟,回来的时候,油灯正亮,沈清轩在这油灯下铺着一卷画着八阵图的绸布仔细研读。

       柔和的火光隔着灯罩透出来,打在道士的脸上,半晦半明间垂下几缕黑亮的发丝,更衬着皮肤白嫩,而那人身上娴静之气也着实教人欢喜,李弋甚至觉得仿若见着他,心中郁结闷火便消散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轩边看着绸布边照着在宣纸上演画着阵法的变化,察觉到身后有人摸索过来,想同他客套两句也不知怎么说,身份又如此尴尬,干脆装着毫不知情免得回头打照面。

       李弋从后圈住他的腰肢,脑袋搁上他的肩,右手顺着沈清轩纤细的指骨牢牢握住笔杆,在原先他画的图上加以圈点修正,又大概地画上另一种变数:“若是主帅善战,八阵图的变幻当是无穷无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放下笔杆,看了沈清轩一眼,原本寡淡忧哀的眸子当中覆上了一层清亮的神采,沈清轩花了些时间将丝帛与宣纸上的图来回对照,他悟性不错,李弋画了这么一下于他也是极大的点拨了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轩偏头看了看李弋,见他脸上展露的老成与大气不禁生出几分敬意,靠在他臂弯里问道:“既是如此,此阵何解?”

     “因人而异,了解主帅,精通易经的人自然能解。”李弋托着沈清轩的腿把他放到自己膝上,打了个哈欠,“不早了,道长不去歇息么?”

     “还不困。”沈清轩勾在李弋脖子上,垂着小臂不知有意无意地小声说了一句:“不知天策府的八阵图当是何种模样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李弋微微一愣,吹了灯,抱起沈清轩轻手轻脚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:“道长快睡吧,不然伤可养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暗中看不清什么东西,沈清轩感到李弋轻手轻脚地卸去重甲,披上斗篷便往帐子外头走,他神识清明,明明白白地听见两个守卫的亲兵给他问好,又噤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李弋心里慌得很,他本以为沈清轩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,心生怜意,想对他好一些,找个机会将他送回纯阳。要这真是个机敏的纯阳道士还好说,但上头若是故意派个“纯阳道士”来监视他,那自己可真是四面楚歌,进退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沈清轩捂着被子面朝里,亦觉不安,方才是自己急功近利,忙着试探这人底细,虽说态度暧昧也是情理之中,可事实与他设想的不尽相同......

       正当他兀自纠结许久仍未入睡之时,李弋从外头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将军身上又热又烫,紧紧圈住他的腰,丝丝暖意从背后渡了过来,那人似乎还小心地啄了一下他的颈侧。这些举动令他无比疑惑,愈发无法入眠。

       李弋倒是因为怀中人良好的手感很快睡下了。

      次日清晨,沈清轩被李弋几下推怂给唤醒了,他昨夜睡得不安稳,李弋也看出他精神不佳,稍微叮嘱几句,又哄着他去内间洗澡,方才出了帐去画卯。

       几乎每月都有一堆神策的烂摊子要他处理,这些多要归功于那个无能的顶头上司,而“同僚”们亦不务正业,平日喜好找他麻烦,占尽口头便宜,在神策摸爬滚打的近一年中,李弋别的本事没长,装孙子这门技艺倒已炉火纯青,想来这些,他自己也唏嘘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不过有个比他低半品的副尉,是个青年新秀,也算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,品性优良,以后若是有机会,指不定能将他引荐去天策。

       当真想着谁便会见到那人。

    “李大哥。”韩袁把头从公文中抬了起来,笑得青涩,“你今日到得比平时晚,我替你把琐事都处理好了。”

     “上头赏下来隔日便懈怠可不是好风气。”

      李弋摸摸鼻子,知晓自己理亏,打个哈哈算是混过去:“后生可畏啊......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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